纳德感觉浑身一阵轻松,恢复了行动能力,踉跄一下,靠在墙壁上,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我没事了吗?
然而,就在他这么想的时候,他觉感觉到某个地方好像还是麻木的,完全没有知觉。
他活动了一下。
上下感受了一下。
这个麻木的地方,好像有些特殊。
“啊?我……我的……不是……这……这怎么没解冻啊?”威纳德慌了,连忙看向杨天,眼神充满了祈求。
“这已经是对你最低程度的惩罚了,”杨天微笑说道,“接下来一年内,我建议你都不要产生任何邪念。否则,你这辈子可能就做不了男人了。”“啊啊啊啊?”威纳德瞪大了眼珠子,惊恐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