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如何睁着眼胡乱冤枉人?!”
“好,到时田将军就这般应他们便是。”
杜五郎安抚了田神功,再次向文书上看去,疑惑道:“将军在益州置了好几处私宅吗?”
田神功道:“谁说我置了私宅,大可说出那些宅院在何处,我却之不恭。”
杜五郎于是哈哈大笑,道:“将军行事坦荡磊落,自然不怕奸臣攻讦。当然,置些宅院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也想搬出去住。”
田神功摆摆手,道:“怎么诋毁我都是无妨的,但我才进京就遇到这种事,我担心是有人想对殿下不利。”
事涉皇位之争,本就是你死我活之事,大家都有心理准备,没什么好说的。
杜五郎四下一看,问道:“田神玉呢?怎一直没见到他?”
“昨日骑马摔了,好在不碍事,正在歇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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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政殿。
崔祐甫步入殿中,才对薛白执礼,须臾又叹息了一口。
都还未开口,两人就知道今日这件事不好谈。
“殿下,臣并非针对田神功,而是御史台有监察百官之职,既风闻此事,便不得不奏……”
薛白问道:“有证据吗?”
听得这句问话,崔祐甫不由一愣。
来之前,他已经考虑过薛白会怎么做了,一定会怀疑此事是有人在幕后指使,今日薛白的主要目的必然是先揪出那幕后指使者。
倒没想到,薛白竟是先问了田神功的罪证。这种时候,还能真的处置田神功不成?
顿了顿,崔祐甫道:“有人证崔旰,曾在鲜于仲通麾下参军,后随征南诏,一度在田神功麾下为牙将。当狗城之役,他就在田神功军中,亲眼见田氏兄弟下令奸淫抢掠、杀良冒功。”
“他也姓崔,与你可有亲缘?”
崔祐甫无奈,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