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众童子不依,央着老先把故事说完,结果反而挨了叱骂,只好发出“噢”的失望声音。
李亨不肯看信,将信全都扣下,把那使者挥退。召过群臣,忧心忡忡,对史思明南下一事表示担忧。
“不谈这些细节,我们只说你的心愿。”薛白道:“假设没有钱粮这回事,你希望他如何做?”
好不容易等到次日傍晚,他煮着茶汤,坐在庭院中等着。果然等到童子们催促老先生说故事。
“谁拉拢伱了,大可不必自以为是。”薛白道:“那故事是前些年随口讲给旁人听的,长源兄也感兴趣?”
“给我。”
说罢,他双手递上一封书信,道:“臣无意中得到这封书信,乃薛逆所书,寄给仆固……”
不到半日,薛白就到了,他是刚从泾州战场回来的。
“仆固怀恩!”辛云京不甘示弱,也打断道:“除了薛逆,郭子仪、李泌没有私下给你递信吗?”
“你什么意思?!”
这次换作是仆固怀恩的长子仆固玚出使回纥,因为叶护已经被俘,薛白当然不可能放走叶护。回纥可汗年老,不会亲自出征,要派援兵,只能是仆固怀恩的女婿移地建率兵前来。
辛云京的认罪态度极好,一见到李亨就拜倒,承认自己有罪,涕泪交加地说请陛下重罚。
终于,还未等到仆固玚出使回纥归来。一件小事,突然使得冲突爆发了出来。
“非议?”
“放心,陛下断不会手足相残。”
李泌点点头,便去拿了纸笔,一边写劝降信,一边缓缓说起来。
辛云京见此情况,为李俶解围,大喝道:“仆固怀恩,你到现在还不知自己到底有何错吗?!”
“正是。”薛白道:“请教长源兄,如何能策反仆固怀恩?这并不是要逼你出山,就只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