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阿史那从礼到了。”
元载上前两步,俯到了杜五郎耳朵边,小声道:“圣人只想知道一件事——薛白,是不是废太子瑛的儿子?”
忽然,前院传来了一阵马嘶声,之后,男装打扮的杜媗、杜妗姐妹匆匆赶了回来,二话不说,一个赶往后院,一个向书房这边来。
然而,就这般简单一件事,杨国忠竟是有些为难了起来,语气吱唔道:“陛下,只怕是晚了。”
如今再看李琮,让人有一种“坐观垂钓者,徒有羡鱼情”之感。
“故而不降昏君,我们降的是太子李琮。”
“哥舒翰呢?”安庆绪问道。
杜五郎早听过独柳树狱的大名,自知此次再无生机,不由道:“杀我不要紧,可颜季明、袁履谦是无辜的,他们……”
元载仔细地观察着杜五郎的眼神变化,笑了笑,道:“你不知道?但你豁然明白了是吗?”
安庆绪回过头看去,却见来的是张通儒。
“我奉右相之命,办理这桩大案。”元载道,“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还请你配合,如何?”
队伍启程不多时,身后却有马蹄声追来。
当即有两个伙计过来带着不明所以的杜有邻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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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平坊,杜宅。
“除非他一夜之间攻破了潼关,还能有何出路?”
“我阿兄也想吓唬薛白,可不起作用。摆在面前的就是,我们的大军陷在秦岭黄河之间,无地可进、无路可退,要不了几日,粮草用尽便要大溃。”
双方互派使者,很快议定,在黄河峡谷中让安庆绪与安禄山相见,共议投降事宜。
“喏。”
“陛下,并非是潼关消息,是洛阳。”
“我已知晓了,还用你吗?”杨玉环虽在叱责,可转过身来,那倾国倾城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