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凤化可还淳。”
李林甫觉得这样平平淡淡的宴会就很好,他很庆幸自己没在宴上发病。但也累,回来后歇了一整夜,精神才略好一些。
才起身,李岫已赶过来道:“阿爷,宫中递消息来了。”
“让人进来,你不必回避。”
不一会儿一名小宦官趋步上前,道:“见过右相,阿爷让奴婢告知一声……寿王已入宫了。”
“知道了,有消息再来了。”
“喏。”
李林甫看着这小宦官退下,喃喃道:“开始了。”
“阿爷,出了何事?”
“昨日御宴,圣人未邀十八郎,反而让十八郎得了一个今日单独觐见的机会。”
李岫道:“依我看,他不该常到圣人面前。”
“今日薛白不会来右相府。”李林甫道,“吴怀实要除掉他。”
“为何?”
“为何?吴怀实一开始不是没对他示好过,那竖子给脸不要脸。不杀,吴怀实留着他好把自己气出病来?”
这般尖刻的一句话,李岫不知如何回答,问道:“可薛白如今帮着右相府。”
“我亦想过此事。”李林甫放缓了语气,叹道:“他终究不是右相府的女婿,与十七不过是清白的朋友之交罢了……更重要的是,他出身太可疑了,你知道,吴怀实这次用何罪名吗?”
“孩儿不知。”
“罪名是:开元二十五年,圣人赐死三庶人与薛绣之后,宫中遣人去赐死薛妃,失手打死了皇孙。李琎却暗中将皇孙带走医治,送至薛绣的别业,后历经张九龄、贺知章、张垍、杜有邻等人庇护,先改名薛平昭,再改名……薛白。”
“阿爷,你这是?!”李岫惊道:“圣人不会信的!”
李林甫道:“这次不是本相出手,而是吴怀实,他上面还有高力士,高力士平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