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太府库藏,我去找找。”
李琩不觉得这有何值得上心的,送了李琎离开,摇了摇头,往他妻子韦氏屋中去。
到了屋内,他便道:“荣义郡主成婚时,你随我去赴宴。”
“是。”
李琩转头环顾,发现那个美貌的侍婢又不在。
他从王妃的院子返回花厅,路上,迎面见迟姝慌慌张张地过来,他遂拦住她,问道:“你在这做什么?”
“王妃唤奴婢去问十八郎,是否去荣义郡主的婚宴。”
“我与她说过了,你随我过来。”
“喏。”
迟姝随着李琩重新回了花厅,才进门,腰已被搂住。
“你想勾引我是吗?近来总在我眼皮子底下晃。”
“奴婢……奴婢没有……”
“还敢说没有,我都看到你了。”
迟姝害怕不已,还想挣扎,人已被李琩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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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屋中,床榻咯吱咯吱作响了许久。
两个人气喘吁吁。
“来……”
杜妗感到一阵茫然,之后想起了什么,双手用力按住薛白那有力的腰肢。
她很累了,闭上眼歇了一会,想到了一些遥远的事。倘若,生了一个孩子,她会将那孩子寄到颜嫣膝下。
初时是极为不甘的,但此事她思来想去,只有那样,她挣来的一切才能以最顺利的方式交到她的孩子手里,她必然会挣到很多东西,因为她生来强大。
有时候,她也意识到她想要的不是一个孩子,而是让她的强大更有意义。
她与薛白一样,始终爱的是自己。
当然,八字还没一撇,眼下她不与薛白说这些,更愿意说些高兴的事。
“我为你证明……你很行。”
“为何要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