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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薛白已得到消息,张已经带着元载面圣了…….
“嘿嘿。”
杜五郎终于缓过气来,道:“我们四个,是新的春闱四子啊。”
“不必了。”岑参道:“我天宝三载就中进士了。”
“哈哈。
高适也大笑起来,道:“我也不必,我不打算再科举入仕。”
“此番若顺利,高兄再试一年如何?”薛白道,“今年闹一闹,明年也许能成。”
“不了。”高适道:“我想明白了,我就是个布衣。我也知自己擅长写怎样的诗,你们在考场上写的诗我看了,崔翘说的对,我写不来。”
一张竹纸粘着华贵的紫袍上,被缓缓揭了下来。
这纸的质地很好,柔韧厚实,颜色光洁,虽然小吏动作仓皇,还是没有把它揭破。
崔翘双手颤抖,接过来一看,只见上面是一首诗。
一首讽谏诗。
那字迹刚劲雄健,力透纸背,一看就知道是谁写的,抱怨良多,竟还妄想中进士。
“国风冲融迈三五,朝廷欢乐弥寰宇。”
“白璧皆言赐近臣,布衣不得干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