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枢无风自动。
屋中未点火烛,唯有两人在低语。
“我与大姐说让你歇一夜,好有精力应付接下来之事,我是不是很坏?
“不怕她偷偷过来?
“那我就丢死人了。”
“那就让你丢人。”
“呵,天宝七载的状元郎,可是我的?”
“你收好?
“嗯.
风渐烈,窗柩摇动得愈响。
杜始终究还是丢了人。
她扯了谎而被杜姮撞见,一向温柔的杜姮难得发了脾气,冷着脸不肯理睬她。
“大姐为何生二姐的气?”
到了中午,杜五郎敏锐地察觉到两个姐姐之间关系的僵持,十分惊讶,道:“她们还从未这般置气过。
薛白问道:“你讨厌撒谎吗?”
“有时候会,有时候不会。”杜五郎挠头道:“说不清为什么。”
薛白听了,若有所思。
杜五郎遂问道:“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差不多也该被推到风口浪尖了。”
杜五郎道:“我打听过了,犯忌讳不会治你的罪,但你若处理不了,就是名声尽毁,一辈子都当不了官,杨国舅估计也不会再亲近你了,这样的士子有过几个先例,最后都活得很潦倒。但你放心,至少我肯定不会疏远你,有我一口吃的,肯定饿不着你..
说话间,果然有人来找。
出乎杜五郎意料的,来的却是个宦官,称圣人招状元郎入宫觐见,要在曲江宴上先交代一些事。
一路往兴庆宫,薛白与对方也说了会话。
“薛郎可是何处得罪崔尚书了?”
“崔公点我为状元,是我的恩师,不知内官何出此言?”
“嘻,他明知你阿爷名讳,故意出题逼你‘心口疼’,之后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