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右相乃是大好的消息!”
“废得了吗?”
李林甫捻须沉吟。
此前他从未有过这种机会将大罪定在太子头上。这似乎是离废太子最近的一次,
若是连这次也废不掉,往后也不必再办什么大案了。
但到了次日,李林甫进宫,谈及李静忠之罪,李隆基略略一想,却是道:“召李泌觐见。”
只此一句,李林甫其实已察觉到了圣人的心意。
何必把一个兵权、声望俱丧的太子废了,再立一个精神气十足的新太子。
果然。
“太子御下不严,纵容内侍犯下如此滔天大罪,往后移居大明宫西北宫,反省己身,悔改之前不得参与国事……”
得知是这个处置,李林甫有些失落,同时又有些松了一口气。
失落于终究没能废掉太子,但在圣人有生之年,太子已没有任何实力能威胁到他这个宰相。
与其想着圣人能狠下决心,不如为将来早做准备。
想到这里,李林甫心中一凛,重新警觉起来。
关键已不在于李亨,而在王忠嗣的兵权。
至此,无非是王忠嗣反咬了李亨一口意图消除圣人猜忌。但东宫势力与太子本人是有区别的,不得圣眷的废物太子退场了,接下来,他与王忠嗣争夺边镇之权,才是真正的交锋。
“陛下。”李林甫小心地试探了一句,问道:“王忠嗣攻石堡城立下大功,归京后又查出如此大案,不如,迁为兵部尚书?”
“不急,待朕听他述功之后再谈……..”
大明宫西北,少阳院。
寝居里,女眷们哭得厉害。
李亨听得心烦意乱,皱着眉转到小院内,抬起头,看着高高的宫墙发呆。
他本以为只会失去王忠嗣的四镇节度使之职,却没想到,最后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