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符纸,也是由启越朝廷发放的,凌尔说是官家找道教做的,每年都能在启越各地无偿领到。
凌尔将众人迎进寨里的家中,解释了许多。他安顿好资柴后,说要给秦空岳找个大夫,秦空岳说什么也不要,又给凌尔看了他的手。
白清惊奇地发现,他的手已经没有流血了,只剩下两排浅浅的牙印。
凌尔一看,这么短的时间便恢复成了这个样子,知道他也是魔族,便也没再说要给他找大夫的事了。只是连连道歉,说自己一个没注意,才让资柴跑了出去。
秦空岳微微颔首,算是接受了他的道歉。凌尔豪爽地拍拍秦空岳的肩,又跑出家门去为他们张罗了些吃食来。
众人围坐在火炉边吃了一顿饭,秦空岳本打算就此别过,凌尔却说什么都不让,执意留他们在家过夜,说是算作赔礼。
秦空岳面露难色,不好拒绝,看向众人。隐已经有些困了,靠着竹吉的肩膀睡眼惺忪,止筝耷拉着脑袋,似乎是累了。白清则精神地站在一边,并不介意住在哪里这种问题。
秦空岳有些无奈,确定白清和隐不介意后,便答应了下来。凌尔神色一喜,将他们迎进卧房去,一边说着地方不大挤挤什么的,一边从一旁的柜子里将所有厚被全翻了出来,一床一床铺好。
“这位姑娘……对面那间小卧房是资柴的房间,眼下他也用不上,姑娘不介意的话要不要住那边?”
打整好一切,凌尔有些抱歉地问白清。白清本就不累,没打算睡,如今让她单独一间,正中下怀,立马点头答应。凌尔便又带着白清往对面去,秦空岳吩咐竹吉照顾好隐,悄悄跟了过去。
到了资柴的房间,凌尔随意收拾了一番便告退了。白清左右打量,这房间里除了一张木床以外,就只有一个衣柜和门口放着的矮柜,朴素极了。
白清拿着凌尔给的烛盏坐在床边,都找不到个放烛盏的地方,只好将门口的矮柜挪过来。
一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