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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吉,隐怎么了?你们那里情况如何?”
秦空岳再次传音给竹吉,仍旧没有得到任何回答,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大。白清咳着咳着,仿佛突然没了气息一般,停止了剧咳,整个人瘫软下去,不再动弹,脸色白得可怕。
秦空岳大惊失色,忙去探她的神识,确保正常后,心中越发疑惑,她明明看起来没什么事,怎会如此这般的……
眼下白清状况不明,若要治,也要先知道隐发生了什么。没有时间多想,秦空岳抱起白清跃下城墙,直奔西边而去。一路上,那些冲进来的人中,已经有一些入魔了,正四处追着人乱咬,他也顾不得去收拾。
到了西北,他终于知道竹吉为何没有回应了。
一地的破屋碎瓦,明显是经过了一场大战。一处小巷中,煞气十分浓重,正不停地向上翻腾,又向下落了回去。
他心中隐隐有了猜测,却在目睹之后还是忍不住心里咯噔一声。
煞气包围之中,是隐。他抱着头跪坐在地,煞气从他背上的破洞冲出,又从他的口眼冲入他的身体。他不停地拔着自己的头发,看起来十分痛苦,但因为煞气从嘴里冲入体内,他连惨叫都做不到。
“竹吉!”
秦空岳压抑着怒火,声落,失去理智的竹吉凭空掉落下来,四肢并用在地上快速爬着,似乎在寻找什么。
“竹吉,坐下不许走动。”秦空岳将白清放下,竹吉奔跑过来,蹲坐在他身边,脸色痛苦地发出呜咽声。
秦空岳脚下用力,一脚踏碎脚下玉石,拨开泥土,画下一个法阵,又将瓦砾碎玉随意堆上去。
鹭鸢居。
秦空岳带着白清出现时,吓了牧歌一跳。眼看鹿渊不在,他心急如焚。
“你别急,我已经传音给鹿渊了,他马上就回来。白清她怎么了?”
牧歌和秦空岳一起进屋,眼看白清了无生机,自己却看不出问题来,不由得疑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