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来说一点意义都没有。
我爸当初将你放到有凤市,是希望你能做出一番成绩的,可这就是你交出来的答卷?
你对不起我爸的信任,我爸在家里也曾经表露过对你的不满,那我就只能借此机会敲打下你,希望你能醒悟,明白以后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和身份跟我说话。
这就是陈阳渠的目的。
他的这个目的在凌励过来前,就已经稍微泄露出来给身边的人听,这群家伙是做什么的?
做的就是这种察言观色的买卖,陈阳渠一说他们就都清楚,敢情是这个意思。
说真的要不是有陈阳渠在,他们的确不敢对凌励这样,不过现在有人撑腰就无所谓了,不就是一个凌励吗?我们蔑视你羞辱你,你又能如何?
难道说还能将我们全都抓起来。别说你做不做的到,就说你能做到你敢吗?
一个在省公安厅排行末位,没有实权,当做摆设的副厅长,狗屁玩意!
凌励你以为这样不说话就行了吗?你不说我们就非要逼迫着你说,你要是一直这样沉默,我们怎能尽兴?
“凌副厅长,听说那个有凤市现在的市政法委书*记尹瑞,也曾当过公安厅的副厅长,你说他现在过去有凤市,能干的长吗?”
“你接管的是尹瑞的工作吗?”
“这里是千朝市,是省会城市,和你们有凤市不同,你过来适应不,不过无所谓的,你要是适应不了记着和我们兄弟说说,大事不敢说,小事却是能帮上忙的。”
……
一群人就这样风言风语。
陈阳渠面带笑容的举着酒杯,没有阻止的意思。
真的很想将眼前的桌面掀翻,抽身就走!
凌励心中怒火燃烧,想要这样做却又生生控制住,他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这样做,只要做了以后就没有缓和的余地了。
原本现在的位置就够敏感和杯具的,再得罪陈阳渠和这样一群二世祖们,还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