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这里铲平,其余的事情和他就没有关系。但现在看来遇到了阻碍,不将冯家堡摆平,是别想能做成这事。
但这事又是必须做成,要不然自己没办法向老板交待。至于说到什么城管局的身份,全都是他信口开河胡编乱造的,他就是七夜镇的一个混混头子而已。
尼玛,不就是一群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还不信威胁恐吓不住你们。我要是说连这事都办不成,以后还怎么混?老板生气了,我就要喝西北风。所以说你们让我难做,我就会让你们难过。
洪喜眼眸闪动着冷光,望向冯家堡狠声道:“不要和我说这么多废话,我们就是要执法,这个养老院是必须要拆除的,你们这个就是违章建筑。现在倒塌了正好省的我们再给你们下达拆迁书。我知道你们碰上这种事心情都肯定不好,但再不好都不能阻扰我们。都听清楚了,不想惹麻烦的话就让开。兄弟们,做事,给我开动铲车。”
一句兄弟们彻底露出了狐狸尾巴,谁见过哪个公务员在工作时,这样明目张胆的喊兄弟的吗?
“是。”
跟随着洪喜过来的那群人说话间就开始发动车辆,他们都是一群混混,平常做事就嚣张跋扈惯了。在七夜镇经常是欺负那些商家,如今来到郭村却被如此挑衅刁难,心中早就都憋着一股邪火。
啥也别说,先教训你们一顿,也让你们见识见识马王爷到底有几只眼。两辆铲车说话间就要向前开动,高高扬起的推土锯齿,在黄昏中宛如猛兽张开血盆大嘴。
“我看你们谁敢。”冯家堡大声喝叫,第一个站在最前面。
他刚刚死了娘,他满腔苦痛,即便是面对着洪喜的凶狠毒辣,他都敢硬碰硬。谁怕谁?我要是说不能给老娘讨回公道,还算什么儿子,算什么男人,死了得了。
“我认识他,他根本不是什么城管局的,他叫做洪喜,是咱们七夜镇的混混。”
“洪喜,他就是那个大混混洪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