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蒋山河会突然冲进他家里来,然后还带来一个让他感到无比震怒的消息。
“你说说你到底是哪里来的那么大的胆子,谁给你的狗胆,你怎么就敢那样做事?曹天伦是从你们家的院墙摔下来的摔死的,和你有什么关系?你着什么急将人给拉走?你就让他躺在那里就是,自然会有人为这事负责的。反正咱们是受害方,是咱们的房子被拆,是那些人非要动手拆除,你在旁边看看就成了。”
“现在倒好,原本没事的事被你折腾出来事,你要是将人送往县医院的话也算,你怎么就给直接拉到镇卫生所,然后就回来。你不知道留在那里,给人家家里人解释啊。你害怕什么?蒋山河,知道不知道,你这样做会将你带到多大的麻烦中去。”
“你给我说说,还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你还隐瞒着我做了什么?那个王老三的工程队你是怎么说的?”被蒋海这样愤怒的呵斥着,蒋山河不敢有任何叫板的意思,唯唯诺诺道:
“大哥,我当时真的是没有想那么多,就是想曹天伦死了也不能死在我的家里。再说当时的确是我让他去院墙上的,这个也是很多人都听到的,要是说有人抓着这事不放的话,我岂不是要有麻烦。”
“我和王老三将人拉出去的时候,曹天伦就死了,我们商量好了,就说曹天伦是有心脏病之类的病,是突心脏病或者是心肌梗塞,然后自己摔死的。至于说到将他的尸体丢在镇卫生所,我们不这样做还能怎么做?难道说还给拉回来吗?”
“反正人又不是我们给弄死的,我们怕什么?充其量就是有点麻烦,不过就算是有麻烦,这个就像是大哥您说的那样,应该是找镇政府县政府去,谁也不该来找着咱们家。”蒋山河摸着脑袋瓮声瓮气说道。
不像是刘广军那样惊慌失措,虽然遇到人命关天的大事,蒋山河都依然没多少慌乱,仿佛死掉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家畜。在村里面从来都是蒋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