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会舍得这个生意,因为他知道这里面利润有多大,牌桌板凳就没有点钱,投入相当少。但这里面回报利润相当高,别的不说,就说一张牌桌五块钱,随便一个公园中,他都能摆下小一百张牌桌,这就是五百。县城内郑刚总共是在七个公园内都摆下这种牌桌,一天下来就是三千五。
如此不说,在牌桌附近还有各种零食兜售。再加上地段不同,他还能摆放下几张麻将桌,这么一算一天下来抛除其余的,单说纯利润就能有四千。
一天纯赚四千,一个月就是十二万。听起来十二万也没有多少,但别忘记这里始终只是殷玄县县城,一个月能有十二万的纯赚绝对不少。再说郑刚手中又并非只有这种买卖,他还经营其余。如此汇总下来,郑刚生活是美滋滋。
如果不是这样,郑庆宁又怎么会那样底气十足?
郑庆宁是火爆脾气,说去市里就去市里,吃完饭后就开车前去商禅市,郑刚懒得动身就留在家里。发生这种事情,郑刚说实话是有些意外,毕竟各项工作都做通,怎么会如此?但他却是没有当回事,他认为这或许就是城管局做的一次专项整治活动。自己要做的就是配合,配合好后,就不会再出什么问题。
等到活动结束,牌桌还会发下来,自己继续经营就是。
还有就是郑刚给市文化局靠山打过去电话,却没有打通。他就想那边可能有事,等到下午再说。这么没有放在心上,这么有恃无恐,带给郑刚的后果便注定凄惨无比。
叮咚。
房门打开,出现在郑刚面前的是武匠带队的刑警。郑刚是认识武匠,毕竟在殷玄县县城混,要是不认识武匠这个县刑警队副队长,不认识他这个县公安局副局长是没有可能。
“武局长,你怎么想起来来我这里?快请进。”郑刚急忙道。
“别麻烦了,郑刚,和我们走一趟吧。”武匠随意道。
“什么意思?”郑刚不解道。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