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正义与邪恶!北方人与尼弗迦德人将会展开会战!”
哈克索激情四射的挥舞着他手上那根沉重的钢铁权杖,就如同面前正站着一个尼弗迦德人,而他则要敲碎那人的脑袋。
哈克索站在一个小石台上,他的身下则是斯图尔特。
这位才十八岁的骑士并没有跟着父亲的情绪走,反而只是低头用手掌摩挲着剑柄上的配重球。
“看着吧,各位!当伱们跨过国境,得到的将不只是安全和自由!你们还将亲眼看见尼弗迦德人的惨败!”
从台下经过的难民们随之欢呼起来。
也不清楚是因为又听见了距离国境很近的消息而兴奋,还是因为索登之战的消息而兴奋。
难民们一波一波的走远,而石台上的哈克索则一遍一遍的说着。
像是要把这消息说给每个难民才罢休。
等日头渐渐低垂陷入黑暗,难民们才意犹未尽的停下脚步,准备扎营休息。
虽然只有一天的路程,但是走夜路说到底也是件要人命的事情。
只不过这个晚上,营地里已经没什么人再凑到猎魔人的帐篷旁边了。
他们在远处发出蚊虫蜂鸣般的低声细语,想象着安全之后的生活。
——
而在那堵截失败的尼弗迦德临时兵站里,气氛却并不像是失败。
因为本该因为伤亡惨重而人员稀少的临时兵站之外,现在却密密麻麻的响动着焦躁不安的马蹄声。
一匹马的蹄子在土地上踱步,这声音并不会太大。
但是如果,马匹的数量是.一千呢?!
在黑暗的天色下,临时兵站里却耗资不菲地维持着灯火通明。
兵站外,大批一人双马的骑士正聚在一起,他们身上的甲胄,还有战马身上披着的战甲,都在火光之下闪烁着釉面的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