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线,你记住了,以后来藏书楼,都得这样走。”
宋玉善带着师姐熟悉了正确了入阵路线,然后在藏书楼的竹林外竖了警示牌:
“观中重地,闲人免进,擅闯后果自负!”
这样就不用担心有人擅闯藏书楼了。
“师姐,接下来我要给甘宁观山门布阵了,阵法布好前,观里最好都不要接待外人。”宋玉善说。
“这事儿包在我身上。”秦缘说。
当天香客离观时,她便说明了要闭观修整的事。
等最后一个香客离开后,她马不停蹄的下山,在山脚石板路入口处竖了个牌牌,上面写着:“闭观修缮中,暂不接待外客。”
第二天,果然没有香客上山了。
闭观第三天,宋玉善开始布阵,秦缘好奇布阵的过程,也跟她一起,给她帮忙。
在秦缘眼里,师妹先是爬到后翠屏山最高处,站了一个时辰,然后到观门外,绕着甘宁观的外墙,走了几圈。
在纸上写写画画,留下了一大串看不懂的字符。
然后又左弯右拐,以十分曲折又怪异的路线,在墙外的竹林里走了几圈,不时的搬动一块石头,或者在某处挖一个浅坑。
唯一看着比较像回事儿的,是她在某些位置打入了一些真气。
就这样过去了几天,一日师妹忽然带着她停到了观门前,告诉她阵法布置好了。
秦缘满是不可置信:“这就成了?”
宋玉善点了点头:“这次的阵法比藏书阁外的那个要大上许多,花的时间长一些。”
“才七天。”秦缘说:“不过就是在竹林里转了几圈而已,这便是布阵?”
“这便是布阵。”宋玉善说。
秦缘对阵法的滤镜,忽然就碎了。
“师姐,日后只有观门这里是唯一的入口了。从其他进入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