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庆说。
这是真拉下脸来求了。
宋玉善心想,这不至于吧!
余庆开的庆余堂都快垄断临江郡的纸扎生意了,虽说也就余庆一个纸扎术小成了,但是小成的纸扎术,做些鬼魂用得上的纸扎已经完全够用了啊。
本就是修行天赋不佳,难有寸进,才专研纸扎术谋生的人,已经有了自己的谋生手段了,怎么会这么低声下气的来求她?
她也懒得拐弯抹角了:“掌柜为何这么着急?”
“您不教,我们这些做纸扎生意的,就快活不下去了。”余庆哭丧着脸道。
“为何?”宋玉善很是惊讶的问。
“为何前辈您真的不知道吗?”余庆叹了口气,幽怨的看着她:
“年后,好些老主顾来店里买纸扎,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金银元宝,他们都不要了,却要买什么鬼币。
我们也是拿香烛找了许多鬼,才弄清楚原委,找上您的。
您不是说也要开课教纸扎吗?我们也不学多的,只求您把这鬼币的做法教给我们。
要多少钱的学费,您只管说!”
余庆也算是临江郡城纸扎行业的龙头老大了。
但在修士之中,他不过是个没天赋、没前途的底层修士罢了。
对别的一样天赋不佳,学纸扎术的修士,他能硬气,但对拥有年轻凝气中期修士的甘宁观却不敢造次。
是的,他忌惮的其实并不是宋玉善,而是刚升了阶,身份牌上又缀了一块玉石的秦缘。
没办法,修士与修士之间的争斗,郡城的律法也管不着,那就是看谁有本事了。
宋玉善听他说到鬼币,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不会是有鬼给家人托梦,让他们烧鬼币下去吧?”
余庆点了点头:“正是如此。”
他知道时也惊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