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老太爷的存在,只是刘家老太爷还体会不到这一点。
她因此颇有些感触的和周大梅说:“我公公一直认为婆婆离不了他,只是我婆婆一直赌气不理他。
但是现实却是他离不了我婆婆,而且我婆婆真没有和他斗气,而是心早在多年前就冷了。”
周大梅一直佩服刘老大家的品性,不管小叔子们和妯娌们多么的不讲道理,她都没有在外人面前说过他们的不好。
她现在难得提起公婆的事情,也是比较公正的说了话。
毕竟老夫妻生活了一辈子,晚年却成了这般冷淡相处的情形,让人还是有许多的感叹。
周大梅和阳氏说起这桩事,阳氏笑着说:“他现在是可怜了,可是从前的时候,你刘婶子不知道有多可怜。
也不是没有人引诱过你刘婶子,她是为了孩子们才坚持下去的。”
周大梅瞪大眼睛,想不出从前还有人相中过满脸苦相的刘家老太太。
阳氏看明白她脸上神情,追忆道:“我嫁过来的时候,她还挺年轻,是一个很害羞的小媳妇。
她长相虽说不太出众,但是她的性情格外的温软好说话。
她处处为公婆和男人着想,又处处表现得相当的能干。
他男人心里惦念着外面的人,同样表现得相当明显,自然会有人打过你刘婶子的主意。”
周大梅想像一下后,好奇道:“刘大叔一直不知道这桩事情吗?”
“他就是知道了,也不会相信有人真的相中了你刘大婶。
你刘大婶子是一个守规矩的人,她的日子又过得这般的辛苦。
镇上的人,一般也不会乱说她的闲话。”
“娘,那人是谁?他还在镇上住吗?”
周大梅一时好奇起来,阳氏笑着说:“那人自然不在镇上了,要不,我也不会和你提起这桩旧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