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之所。”
范承卓官至三品,曾任刑部尚书,谢安钧更是袭爵忠勇侯,在军中关系颇深。
这两人联手,和瓦真互通往来,会造成多大的影响,简直不可估量。
这朝中上上下下究竟有多少他们的爪牙和党羽?
不彻底清查个清楚,只怕穆武帝连觉都睡不好。
叶璟言眉心微凝,“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回头不知是否会有学子冲动……”
“不会的。”
叶初棠摇摇头,
“少年人满心赤城,的确容易被人引导和利用,不过此次陛下心意坚决,绝不会允许发生这样的事儿。”
叶璟言想了想,觉得她说的却有道理,便也安下心来。
他虽然不参加此次的春闱,但有不少同窗好友跃跃欲试,将自己的前途都寄托在了这上面。
万一出了什么差池,怕是会悔恨终生。
叶初棠道,“另外,南胡那边很快就会来人。这段时间,反而会是京城最安全的时候。”
听到她提起这事儿,叶璟言也有些好奇。
“阿姐可知此次南胡会派谁人来京?”
叶初棠轻啧,“你真当你阿姐无所不知?”
叶璟言也有些诧异,“难道阿姐不知?”
叶初棠:“……”
她仰躺在藤椅里,一手以书覆面。
“……除了南胡的几位重臣,水行秋也会来。”
“水行秋?”
叶璟言低声念了这个名字,
“南胡水家家主?他怎么也来?”
叶初棠解释道,“他算是拓跋予的老师。拓跋予此次冒险行事,和他也不无关系,所以如今拓跋予被困,他不得不来。”
“原来如此……”
叶璟言正想继续问,外面忽然有丫鬟匆匆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