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任务派发给他们?”
沈延川摇摇头。
“不必,一切如旧。”
“是。”
在京城这地方,要藏一个人,说难也不难,说容易也不容易。
关于狄叔,沈延川一直十分谨慎,但始终未能查出他的来历。
尤其狄叔被关太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许多痕迹都模糊了。
除非他自己主动说,否则……
沈延川之前已经给北疆去信,想问问沈侑严,是否认识这么一个人。
但沈侑严尚未回信。
所以,一切都还只是沈延川自己的猜测。
他看了眼天色,已经过了午时。
今天……有些事情应该可以了结了。
……
宫外发生的一切,宫内的叶初棠自然毫不知情。
她只是站在那,听着萧佳宜将之前同她说过的那些话,又全都重复了一遍。
当然,中间掺杂着谢安钧的辩驳和争执。
从一开始的愤怒、恼恨,到后来的震惊、无言,再到最后的心虚、畏惧……
谢安钧最后的一丝气焰彻底消失,冷汗直流,眼神惊惶,再说不出半个字,最终竟白眼一翻,直接昏厥了过去。
咚——!
可惜了。
叶初棠百无聊赖地想。
谢沛用自己的命,换这个儿子的命,真是亏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