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范大人的情况来看,贵府的下人们并未好好照看,甚至连药都不曾煎上一副?”
叶初棠说着,眉眼之间带了淡淡冷色。
“即便范大人并无家人陪伴在侧,这些下人也都是领了月银的,理应做好自己的差事。怎么范大人一朝病弱,竟让这些下人欺负到头上来了?”
范承卓中举之前,在老家曾经结过一次亲,这使得当时想招他为婿的许多门第世家颇为可惜。
也有人曾建议他休妻另娶,被他严词拒绝,甚至直接将人赶出门外,再不来往。
此事一时传为美谈,人人都道范承卓情深义重。
但后来他派人去老家接妻子来京的时候,才知道妻子已经病重,没多久便身亡了。
范承卓悲痛不已,此后也再未娶过妻妾。
不过如此一来,倒是令他名声更盛,一路青云直上,官至尚书。
要不是后来出了事儿,他现在更是位高权重。
范承卓脸色一僵,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想回头看。
但他还是生生忍住了。
安静许久的谢安白却冷不丁开了口,不咸不淡。
“叶二小姐与家人相亲相爱,数年艰辛中彼此扶持,自是难得。只怕是不懂有的人家,一心只想着互相坑害,还有的甚至连自己的老子娘都能舍弃。所谓亲眷……有了还不如没有。”
这话瞬间挑动了谢安钧那根敏感的神经。
他立刻跳脚,“你骂谁呢!?”
谢安白好笑地看他一眼,“忠勇侯这么激动干什么?我不过说了两句,也没提你,你生什么气?”
“你——”
谢安钧这才发觉自己失态了,脸上火辣辣,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谢安白却似乎没意识到自己骂得多难听,抬了抬下巴。
“这种事儿也是分人的,有坏的,自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