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脉,看他情绪不佳,且身体虚弱,便并未多留他,开完药方,便送他离开了。”
“那这——”
赵宣平心头越发觉得不对劲。
李公公的视线在二人之间徘徊片刻,有些摸不着头脑,奇怪问道,“怎么?很棘手吗?”
连叶初棠都这么说了,那该怎么办?
要是人醒不过来……
赵宣平没立刻回答他的话,犹豫片刻,忽然一脸凝重地伸出手,仔细摸了摸范承卓胳膊上的那条黑青血线。
这动作看得众人更是一头雾水。
“赵太医?”李公公低声开口,本想询问一二,然而还没来得及开口,赵宣平率先看向了叶初棠,神色惊疑不定。
“叶二小姐,这会不会、会不会是……”
他语气艰涩,似乎纠结着该不该说出那几个字。
叶初棠抬眼。
赵宣平深吸口气,“他这看着怎么……像是中了蛊!?”
话音落下,整个大殿一片死寂。
李公公猛地睁大了眼睛,“什么!?”
谢安白微微眯起眸子,却并未动作。
郑抱粟和赵喆都是一脸茫然,蛊?什么蛊?
唯有谢安钧,脑子里的那根线瞬间绷紧!
他几乎立刻挺直了身体,朝着范承卓看去,想要瞧个清楚。
但距离太远,且范承卓身边围了好几个人,遮挡了他的视线,根本就看不到什么。
谢安钧心里简直猫抓得一样。
蛊!?
范承卓居然是中了蛊毒吗!?
那岂不是、岂不是摆明了,是他背后那位下的手!?
难道……那位是打定主意要抛弃范承卓这枚弃子!?
可范承卓一直以来,对他那位主子都是忠心耿耿啊!谢安钧先前几番试探与争执,无比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