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神色征询。
范承卓立刻收回视线,“没、没什么。”
叶初棠不疑有他,来到二楼右手边的第一个包厢,抬手示意,“范大人,请。”
范承卓顿了顿,跟着来到门前,却没立刻进去,只是往走廊不动声色地打量了几眼,似是无意地问道,
“云来酒肆的二楼,真是如雷贯耳,听说单单是包下一个房间的费用就十分不菲?”
薛然笑道,“千金难买心头好。人生难得快意,再多银钱也不能与之相比,您说是不是?”
范承卓脸上露出一个古怪的笑。
“对,很对。”
他意味不明地看向叶初棠,“叶二小姐,您请的这位掌柜,看来也是难得的通透之人——咳——咳咳!”
范承卓话没说完,便又咳嗽起来。
叶初棠率先推门而入,拿出了马车上随行的药箱,取出脉枕,客气示意。
“范大人,请坐。”
范承卓一边咳嗽,一边硬着头皮跟了进去,在叶初棠对面坐下。
叶初棠似乎没察觉到他的不安,开始为他把脉。
范承卓的心脏像是被什么紧紧攥住,连剩下的咳嗽也被他咽了回去,脸色隐隐紫胀。
时间似乎变得格外漫长。
每一分每一秒,对范承卓而言都是煎熬。
叶初棠黛眉微蹙。
范承卓心猛然一跳,极力克制住将胳膊抽回来的冲动,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怎么,叶二小姐可是看出了什么?我这病症……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叶初棠停顿片刻,才收回手,神色迟疑。
“范大人这脉象……似乎是中毒?”
“似乎?”范承卓反问。
叶初棠点点头,眉心又皱的更紧,“范大人脉象促急,内寒外热,前几日可曾高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