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
言辞之间,一副不愿多谈的样子。
“若徐大人无事,下官这就走了。”
“哎——”
徐凤池上前一步,不动声色将他拦下,脸上依旧挂着笑。
只是那笑不达眼底。
“我们正在聊郑抱粟的案子,虽然范大人现在已经不是刑部尚书,可大家同朝为官,都该为陛下分忧才是。不知这案子,范大人怎么看?”
范承卓压下心中情绪,语调冷平,“陛下自有裁决,我等不宜过多置喙。”
“这怎么能算是置喙呢?只是聊聊而已,再说,回头他被押送回京,少不得三法司会审——”
徐凤池在都察院任职,自然和这案件息息相关。
他多关心关心,倒也正常。
范承卓难以反驳,心头更加烦闷。
然而就在他打算直接告辞离开的时候,徐凤池的下一句话却将他牢牢钉在原地!
“对了,我记得,那个郑抱粟……好像和范大人有点关系?”徐凤池似是无意地问道。
范承卓脑子里的那根线瞬间绷紧!
徐凤池若有所思,“我记得,他好像是你同族的一个晚辈?似乎是……该喊你一声表叔?”
话音落下,其他几人也都愣住。
“真的?”
“原来范大人和那个郑抱粟,还有这么一层关系?之前怎么没听人提过?”
“是啊……”
一时间,几人看向范承卓的眼神也变了。
范承卓心中气恼至极,面上却不好表露分毫,只淡声道,“我同宗同族之人众多,但早已各自分家,彼此鲜少有所往来。那个郑抱粟,我一共也没见过几次,更遑论其他。倒是徐大人……倒似乎对这些事儿格外在意?”
“自然要在意。”徐凤池笑着应声,“如今陛下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