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连萧成煊也没能送上一送,甚至连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都不得而知!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她猛地转身扑到谢安钧身前,紧紧抓住他的衣领,“你不是说,你会帮我弟弟澄清的吗?现在这样,你又怎么说!?”
谢安钧不耐烦地猛然打落她的手。
“你还当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大公主啊?”
“我是那么说过,可你那位弟弟犯的是杀头的罪!陛下没将他斩首示众,只是流放夷洲,已经是宽宏大量!你居然还妄想,将他无罪释放,继续当他风光的齐王?”
“真是做梦!”
他整了整衣领,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萧佳宜。
“你最好老实一点,听话一点,只要哄得我高兴了,这谢家还能有你立足之地,否则,你连个容身之所都没有!出去只能任人欺凌践踏!”
萧佳宜不敢置信他竟对她说出这样绝情的话。
那双眼中的厌恶,像是在看着什么肮脏的东西一般,几乎要溢出来!
她从未在他的脸上看到过这样的神情。
她难以置信地喃喃开口。
“你、你在说什么?”
她左右环视一圈,似是在寻找着什么。
“不用看了,这里除了你我,没有旁人。”谢安钧仿佛猜透了她的心思,冷漠开口。
萧佳宜缓缓抬头,只觉得这张脸无比陌生。
“你……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只是演戏?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谢安钧脸上露出一个冰冷的笑。
“我当然知道了。整个京城,谁不知道你我夫妻离心,闹得不可开交?我这么做不是很正常吗?”
萧佳宜懵了。
“你、你……可那只是做戏罢了!那不过是为了避免谢家被成煊牵连,才出的下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