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穴深处,有一位灰母正吞食自己胎盘化的右脚骨,以接通拉娃塔的梦。
溪流之畔,有骨书僧用削尖的尺骨在石碑上刻写族谱,将一代代被“灰化”的先祖基因封存其中。
而最深之地,有一座灰胎窟——尸灰厚如膏脂,血火混合凝滞,如同神的初始子宫。
第五圣人终于看到了那根本上的「血母概念」,在这里不再象征生育的丰饶,而是:
“自我摧毁、献祭、涅槃重塑”。
他们的教义不是生,是死中孕生;不是爱,是解构自己身体与血统来还原至母胎最初形态。
而他们,将他称为:
「灰中初声者」、「大母胎的克隆回响」、「卡西斯特的最后血芽」。
于是整座山谷的苦修者们,在五圣人降临之刻,开始用无舌的咽喉发出近似啼哭的低吟;灰母从灰胎窟中缓步走出,手持祖灰印章,将其高举,向第五圣人缓缓下跪,周围的骨书僧与食尸童子亦一同跪倒,头伏地上,不再起身。
如经上所记:
「当大母胎的五口降临,灰中之子将重返子宫之道。血肉要燃,骨灰要生,恒河归潮,大母回壤。」
而第五圣人,只静静地注视着他们这不朽与消亡交织的仪式性生存,他并未言语,却早已让整座聚落的血肉记忆与欲念在那一刻,化入他的谱系之中。
原欲肉四大派系,都将拉娃塔视为共祖。
这里面的原因有很多,从圣人的神学角度来看,纳多克斯(军策)、欧若科(战争)、撒恩(疫瘟)都更偏向毁灭和控制;只有拉娃塔提供持续生长模块。
因此还保留着部族传统的原欲肉若想扩大人口、虫群或作物,必须对她示好。
在技术方面,旧派在缺乏现代生技的年代,需要一个既能增殖又能保鲜的“生命泵”。
拉娃塔的心脉权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