滞地看向前方，那匹恐怖的八足马【斯莱普尼尔】不再狂奔。

八个[∞]符号的莫比乌斯环如同锁链，死死束缚住了它的蹄子。

它无法再继续挣扎，无论米哈伊尔曾献祭了多少，都无法改变结局。

“原来……我从一开始就已经输了……”米哈伊尔低声自语，苦涩的笑容在他满是鲜血的嘴角边泛起，目光空洞无神。

他看见了自己命运的终结。

【斯莱普尼尔】发出最后一声悲鸣，不可一世的化身逐渐虚化，最终在【埃力格】的铁蹄下无力挣扎，随着风沙一起，化作尘埃消散在空气中。

索菲亚缓缓抬起长枪，血液顺着枪尖滴落，打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她的目光冷静而坚决，静静注视着米哈伊尔那颤抖的身躯。

她背后的【埃力格】高举着长枪，骑乘战马，光芒如同胜利的王冠笼罩在它的头顶。

米哈伊尔艰难地抬起头，目光满是仇恨，死死盯住索菲亚。

即便如此，他依然不肯低头，哪怕死亡就在眼前。

“你……你也不过是工具而已……”米哈伊尔的嘴角抽搐着，声音带着虚弱与不甘，“终究，什么也改变不了……”

米哈伊尔的呼吸已经变得急促而断续，他的声音沙哑，带着绝望和疲惫，每一个字都是从他破裂的肺中艰难挤出的最后气息。

“大家……最终……还是一样……”

他喘息着，眼中燃烧的仇恨渐渐化作悲凉的嘲弄。

“都是棋子……你这个‘晨光’，也不过是……火柴……什么都改变不了……什么都照耀不了……”

索菲亚低垂着头，沉默片刻。

她的目光落在米哈伊尔那已经奄奄一息的身体上，带着一丝复杂的情感。

“我们不一样，米哈伊尔。”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