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倒是很淡定。

他翻翻通讯仪，联系赵航，“赵航，你跟那些私活儿还有联系吗？”

“当然。”

赵航振奋，“他们可是我的vvvip客户！”

“听说他们需要狼牙刀的加长纹路？”

“对！”

“听说他们需要人偶卡？”

“对！”

“听说他们需要幻肢？”

“对！”

赵航兴奋。

“那为什么不选择幻境呢？”

陈明好奇。

“不一样。”

赵航叹息，“我都体验过，怎么说呢？幻境那玩意终究是假的啊……就算美女无数总觉得差点什么，有一种隔穴搔痒的感觉。”

陈明：→_→

你最好的说的是靴子的靴。

“而且。”

“幻境这东西吧……”

赵航想了想，总结了一下，“幻境就算再逼真也不如逼真。”

陈明：→_→

懂了。

大概就是有那么一层天然乳胶和没那么天然乳胶的区别。就算广告吹的空气系列、超薄、特薄、无感什么的，感觉都不是一样的。

幻境也是如此。

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弟弟。

因此。

最顶级的大佬们，宁愿玩真的也不喜欢幻境。

太虚假。

那玩意不就是自嗨吗？

可惜。

玩真的吧……

钱倒是好说，他们身体也扛不住啊。因此，这才有了赵航暗中接私活，上次找陈明制卡的事情。

而这，也是陈明的目标。

“赵航。”

“你问问他们，听过双修吗？”

陈明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