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言道,能感觉得出来,他这段时间的确很是辛苦:“一位教宗,一位银行家,以及一名很有名气的歌舞剧演员。”
夏洛克草草的翻阅着手上的名单’:“我就很奇怪,难道那个开膛手就真的能够在任何情况下把人谋杀掉?”
霍普金斯微低着头:“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事实似乎真的就是这样。
举个例子吧,当时我们在护送一位即将被谋杀的人,试图将其转移到一个隐秘的地方。
蒸汽列车上,那个人被军方的6名全副武装的士兵围着,当时我也在场,就坐在他的对面。
然后,我们经过一片湖面,阳光照在湖面上,反射进车窗,我的眼睛被晃了一下。
再然后.
那个人就死了。
被割喉了”
霍普金斯咽了口唾沫,似乎因为这一段回忆而显得很不舒服:
“所以你能想象到么,就那么一瞬间,一秒钟都不到的时间里,我就坐在死者的面前。
但是我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捂着喉咙倒下去。”
夏洛克点了点头,听到这种匪夷所思的谋杀案,他非但没有表现得惊慌,反而很有兴致的点了点头。
“所以,你们这段时间以来,连对方的一丁点头绪都没有找到,是么?”
“不是没找到,而是根本没办法找。”格雷格森这时候总算是插了句话:“伱应该知道,我不是那种擅长推理,并通过作案手法来找凶手的人,我习惯沿着一个最大的可能性去搜证,然后逮着一个线索就一直查下去。
但是这些案子,我没办法查。
就比如,如果有人在伦敦杀了个人,然后第二天,又在迪克利州杀了个人,那么我肯定会把这期间的所有车票和飞艇乘坐人员挨个的筛一遍。
但是如果一个人,在5分钟之内横跨了三个教区,用同样的手法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