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被他抛在后面。
“项世子,接旨吧。”
传旨的太监当众宣读了旨意,项骁举起双手接过圣旨。
“恭喜世子。”
项骁咧着嘴笑得露着一口大白牙,对着身后吩咐下人去摆设香案的老管家说道:“今天晚上我不回来住了!”
司一珞按时散值,还没出门就有下属来报,不出意外,项骁今晚要跟她不醉不归。
“正好去你府上,把魏臣带上。”
上次项骁说过要带魏臣一道去关城,司一珞问过魏臣的意见,魏臣心中虽然有不舍,但是也没有拒绝。更何况,他本是贱籍,要是在军中立了功,可以脱籍。
“成!”
魏赫言晚上回府,换了装扮回到韩王府,没瞧见司一珞,着人去打听才知道司一珞被项骁劫走了。
面具下的人叹了口气,把张着胳膊往他身上扑的阿漳抱过来。
“今天晚上,只有咱们爷俩相依为命吧……”
只是长夜漫漫,跟阿漳玩了一会儿,阿漳就犯困被奶娘抱下去哄睡了,魏赫言躺在床上失眠,好不容易闭上眼睛,只觉得身子飘在云层上面,怎么也睡不踏实。
这种感觉他很熟悉,在遇见司一珞之前,他的睡眠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遇见她之后,才觉得睡眠好了许多,只是偶尔她不在时,仍旧会失眠,而休息不好,会让他心中升起一股暴躁的情绪。
今年的深秋有些干燥,夜里,外面起了风,刮得树梢呼呼作响。
魏赫言起身穿上衣服,悄悄溜进司府。
厅堂内生了火,项骁歪歪扭扭地靠在椅子上,回忆着从前的往事,嘴里断断续续说着什么。
“张进那小子不在,喝酒都没滋味儿了……”
司一珞看不出来喝了多少,端正坐在椅子上,魏臣在给两人温酒。
他抬脚迈进去,场中只有司一珞的目光第一时间看过来。
“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