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周裕会把别人的沉默当成是默许,他则认为没有爽快的答应就是拒绝,更何况司一珞连拒绝都没有,压根儿就不接他这一茬。
“那倒没有,只是怕引起父皇的猜忌,所以不敢太过明显。”
“既然拉拢不过来,就干脆除掉好了……”
周宸动了杀心,他们没瞧见秋猎时曜帝被包围刺杀的场景,司一珞宛若一尊煞神,不管敌人有多少人,也不管明枪还是暗箭,都没能要了她的命。
但是本能觉得此事不可行。
周昌摇头道:“太冒险了,还没到那一步,万一失败了,就把司一珞彻底得罪死了,我们在朝中的根基本来就浅,而且没有人能经得起查,司一珞要收拾我们的人简直易如反掌。”
“再退一步,就算我们杀了司一珞,谁也不能保证下一任指挥使听我们的吩咐,锦衣卫万一再落回魏赫言手里,我们不是给他人做了嫁衣吗!”
曜帝宠信魏赫言已经到了旁人难以挑拨的地步,被送进宫的阉人没有家族,也不会有后代,他们此生只有忠心主子这一个念头,比任何人更容易得到帝王的信任。
从先前魏赫言手中的权利就能看出,若不是司一珞横空出世,而她又恰好合适,曜帝也不会分散魏赫言手中的权利。
“想打压司一珞,我倒是有个办法。”周昌灵光一闪,在周宸看过来之前开口说道,“司一珞跟魏赫言是死对头,我们想办法制造他们两个之间的矛盾,让他们两个自相残杀,我们坐山观虎斗……”
“司一珞从魏赫言手中夺走一半权力,魏赫言在父皇面前明着不说什么,但是两方势力私底下斗个不停,可见他本来就不服气,我们不如再添一把火!”
周宸哼了一声反驳道:“但是魏赫言也不傻,我们的动作都在他的监控之下,任何计谋都是透明的。”
两人对坐沉默片刻,周昌叹道:“魏赫言跟司一珞不应该是我们的敌人,我们要争夺的是储君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