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的跟上前头大步走的岁虞。
这一走就是大半天,所以为什么要走不用飞的?
当然,她不敢问,也不能问。这是宿善的家,她现在有啥身份问人家家里的事呀。
岁虞偶尔趁着拐弯的时候瞧一眼,郁闷,这姑娘怎么就只知道低头走路呢?你倒是过来套个近乎。
可扈轻怕老丈人嫌她话多不庄重,就是不开口。
就这样别别扭扭的又走了大半天,天上的光线没有发生多少变化,显然这里的时间流速与外头不同。
岁虞觉得他是等不到扈轻主动开口了,郁闷得转换了空间,后头低头的扈轻数着石板呢,突然长着青苔的石头变成没有缝隙的玉石砖,她迟缓得抬起头。
“.”
不知道该咋称呼,叫声前辈吧太生疏,叫伯父吧…刚才都喊了爹。
准岳父大人?
虽然九宗九族都认为是宿善嫁过来,但她要是敢这样喊,她打赌岁虞能当场灭了她。
岁虞在前头心塞,他是什么实力啊,不能知道扈轻心里想什么,可那乱七八糟的情绪波动他是可以感知到的呀。总觉得这姑娘没想自己的好。
这个突然转换的场景是空的,除了玉石铺的地面看不到其他任何东西,远处和头顶都被云海遮着。岁虞放下背篓,转身面向扈轻。
在他视线看过来的一瞬间,扈轻这个不争气的又膝盖软跪下了,跪得乖乖的。
岁虞实在想不通:“你很怕我?”
他们龙族眼线也不少,知道很多外头没有传开的事,而且,他们在北极神殿也有人儿,还正好是去过苦邺界的。
那位族人可是把扈轻好一顿夸,都能直接和混乱域的人杠,怎么就怕他?他哪里可怕?他很平易近人的好不好?
扈轻老老实实交待:“是因为我宿善才老不回家。”
自从跟了她,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