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怡然自得的欣赏风景,一看便气度不凡。
“渺渺阁的,他说他们渺渺阁弟子倾巢而出都是奔着辅佐印主来的。大太爷,你说渺渺阁会笨到自相残杀?”
倨遒眉眼深沉:“你的意思是——”
扈轻点头:“魔螭族可以与渺渺阁抗衡吗?”
倨遒心思一动,没有直接回答:“看来,我和你师傅他们会有很多话题讲了。”
扈轻说好:“就算给别人做嫁衣,我们也不能沦为炮灰。”
倨遒笑了笑:“只要有足够的好处,别说嫁衣,花花轿子我都能给他做出来。”
两人交换眼神,满意一笑。
韶华直觉发凉,转向扈轻的方向。扈轻对他一笑,他也对她一笑。或许他猜到了,或许他猜不到,只是眼前他是追随扈轻的,不能轻易改弦易张。
两人这么一个笑来一个笑去,顿时家里长辈们都不好啦。
大族长绷着脸过去把扈轻提溜走:“去看看那个贼,你要做正事。”
韶华要跟,大宗主笑眯眯拦住:“来来来,你应该有话要对我们讲。”
韶华一想,他是扈轻的军师,得跟扈轻的亲友团搞好关系,便扬起笑容向众人走去。
好嘛,这个笑又让众人心里更扎了,心里骂宿善不争气,闭关什么时候不行非得这个时候。
扈轻被提溜着脚尖点地走了一段路:“大伯,你放下我吧,你生的什么气,我没惹你呀。”
大族长松手:“你跟那个白毛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带着他?扈轻啊,你不能对不起宿善。实在厌烦了他,咱们找个好理由好聚好散。人家是好家世,咱得给人家面子。”
扈轻哭笑不得,又恼火,跺着地:“大伯,你们到底为什么不相信我对宿善是一心一意的?”
大族长便把当年她对遥岑子说过的话给她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