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忧印紧追,牢牢占据她头顶三尺之空地。
霹雳咔嚓,绿光闪耀世界,雷声震荡乾坤。
躲在树上睡觉的云中都被震了出来,看到天空里抱头鼠窜的扈轻,再看到按着她脑袋劈的那枚小小的印,他默默躺了回去并翻了个身:家事,外人不好插手。
几个跟樊牢说话的老祖默默看了半天,那么大一个魔帝满天乱窜,跟个窜天猴似的,要是穿一身红袍子再扯两条红绸子,那就更喜庆了。
“这徒弟收的,”一位老祖咂巴半天,“挺意外的。”
事事都在意料之外。
另一位老祖:“是啊,当初听到阳天晓收徒,哪里想到会有这样一天。”
再有老祖说:“我年轻时候都没这么忙过,老了老了,过不上清闲日子喽。”
要问樊牢什么心情,他想,扈轻也不算自己正经徒弟,赶紧的让阳天晓回来接手自己好歇一歇。
忘忧天道真的很生气,哪怕跨界丢雷,丝毫不给凌云天道面子,把扈轻劈得哭爹喊娘丢尽老脸,直把她劈成焦炭砸进冰层砸到土层再深深的砸下去,才骂骂咧咧退了场。
扈轻可惨。忘忧天道真狠,自己丢了鬼,便拿扈轻的魂儿出气。天雷伤身又伤神,扈轻的魂儿都被打散了,散成万千碎片封印在身体里,胡乱游走。
中途绢布让冰魔出手,冰魔说他疯了:“这是她惹怒天道的下场。天道正怒气上头,我出手帮她,不是让天道更生气?原本没死也要死啦。”
绢布无法,埋怨:“扈轻就不该管祂们的闲事,便是天道也有不识好人心的。”
此时扈轻被捶死在深深地底,只剩一口气。不知何时周围游走来神秘力量,包裹着她将她往更深处沉沦。感知到熟悉的力量,扈轻彻底松下最后一根神经睡了过去。
空间被阻隔,绢布:“究竟是什么?”
冰魔:“是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