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了马脚,可远醉山都没看出来,扈轻怎么看得出?
扈轻:因为双阳宗弟子只对她一人特殊呗。千顷地里独一朵的霸王花,不是吹的。
她拿出手机,给樊牢打视频:“师傅,冒雨柔在我跟前呢,我在律堂。”
樊牢在另一端看见,很是不可思议:“她真是大胆。她是怎么觉得她能在双阳宗来去自如的呢?”
扈轻耸肩:“事实上,远醉山亲自送过来的,家里没人,人家可不就来去自如了嘛。”她问,“怎么处理?”
樊牢说:“我这就回去。”
扈轻:“有可能混进来的不只她一个。”
樊牢:“我知道,我会跟宗主他们说。你看好家。”
不担心扈轻会留不住冒雨柔,她都是仙帝了,要困住一个人还不是手拿把掐。
冒雨柔眼睛泛红:“你以为你能困得住我?”
扈轻收起手机,真诚告诉她:“不要挣扎,不如想想怎么谈条件。”她拍拍衣角,“我对你的小命没兴趣,看你能不能说动其他人吧。”
“呵,好大的口气。你真以为这破结界能困住我?”
扈轻抬抬手,示意她随便。
冒雨柔气急,却也不再与她废话。她必须要在樊牢到来之前离开,樊牢那个男人,向来说到做到。当年,若不是遥岑子求情,她没那么容易离开双阳宗。想到遥岑子,冒雨柔又是一阵暗恨。那个没用的男人,离个婚罢了,明明早与他说好的,偏他表现得被自己伤害多大似的,弄得双阳宗上上下下都恨上自己。那样一个没用软弱的男人,双阳宗竟也当成宝。
心里骂个不停,她手上动作更快。上百只破阵锥被她贯入灵力不停的轰击结界,她又拿出阵盘和符箓来,那阵盘和符箓金光闪闪一看便不是凡物。
扈轻淡定的看着,丝毫不担心自己的结界。
事实上那些破阵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