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不见了踪影,所以转头去询问水娘子。
水娘子摇了摇头。
“她消失了。我没看到她。”
韦不正皱了皱眉头。
见鸣竹用手摸上了张璨的下巴,韦不正立马出声喝道。
“喂!你可是张将军的部下?”
鸣竹抓起枪,看向韦不正。
“特处队的人?刚才那几个人也是你们?”鸣竹歪着脑袋说道。
刚才众人易容之后,相貌与现在不同,但任他们再愚笨也能得到结论。
“是,刚才是局势所迫,看在我们的面子上,放过那位姑娘如何?”
鸣竹笑了,然后砰的一声开枪,若不是壹号手疾眼快,将韦不正推到一边,韦不正势必会因为这一枪而送命。
“你们特处队的最好别来参合我们的事,我连司令面子现在都不想给,我给你?”
“你丢了一个军人的尊严。”他拍了拍壹号的手背,示意自己没事,站了起来。
韦不正之前也是个军人,所以他说这话倒是颇有老兵教育新兵蛋子的想法。
“先搞清楚,我们不是大缜的部队,别用那些条条框框来管我们。再者,你们是什么牛马玩意?有本事自己来抢!不然,就给你们演出好戏。”
说着,鸣竹笑着,手已经朝张璨的胸前摸了过去!
“你干嘛!快住手!不要碰我!”张璨挣扎着想摆脱后面擒住她的手掌,但根本做不到。
花家的人看着戏,现在花婆婆没有回来,传承花落谁家也不知道,他们不着急站队。
眼看那双手越来越近,张璨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想象中的屈辱并没有到来,只听见鸣竹吃痛地叫了一声。
这才睁开眼,居然看到一个佝偻的身影站在她的面前。
“咳咳,年轻人,少点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