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紧绷的感觉。

只见他张大嘴巴，似乎进气不如出气。

只是短短几秒钟的时间，二长老还算精神的样貌瞬间变得老气横秋，白发苍苍，皱纹在他的脸上疯长，胡须变得花白。

一眼桑田，似乎几十年的变化都在这几分钟内演变。

反观苏学，此时无比精神，整个人都发着淡淡的红光。

苏学猛地睁开眼，将已经变成耄耋老者的二长老推开。

刚落地就听到咔嚓咔嚓的骨头断裂声，显然是骨折严重。

苏学吐出一口浊气，睁开眼，双眸光芒外显三寸。

本来苏学觉得这岁月之厄有些缺德，可当他夺取了二长老绝大数生命力时，苏学甚至感觉到特殊功德之力也有微微的提升。

暂时停下去思考因果关系。

苏学将目光投向一旁的黑婆山众人。

刚才壹号首当其冲的攻击对象是雪家弟子，但黑婆山众人也多少受到些波及，他们此时早就走得走，跑得跑，纷纷朝洞口跑去。

却被小兰如同砍瓜切菜一般，将这些人通通干掉。

也算是出了口恶气。

剩余几人原本还算忠心的人拱卫在他们三当家身边，但也打着摆子，面露惊恐。

能与自己三当家五五开的雪家二长老被如此轻松拿捏，那自己的命运几乎已经板上钉钉了。

所以在看到苏学投来的眼神时，顿时整整齐齐地跪下磕头。咚咚当当，好不虔诚。

“别吸我们，我上有老下有下，还有一个刚刚结婚的媳妇，苏爷爷，求你放过我。”

“我也是我也是。苏爷爷，我叫你祖宗！祖宗！”

“我们只是听命行事，如果不听话的话，他们会杀了我们的。”

苏学看了一眼壹号、小兰以及受伤的特处队等人，他们眼光里的愤怒和仇恨无比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