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也有医生赶紧附和道,“是的,我的上帝啊。很难想象在这个时代,还有这种落实的医疗手段!”
眼见苏学就要发飙,唐岩山挡在了他面前,用方言表情淡定地说道。
“忍一哈,用完再说,说这些话的人,等会他们哭得会比勒阵更大声。”
苏学眼前一跳,这大伯在国外都经营些什么勾当,路子这么野。
但苏学觉得很对味。
唐悠软糯糯地生着气,噗呲噗呲地发着脾气。
苏学则牵起唐悠的手,十指相扣。
“好了,别生气,等会他们就知道大缜传统医术好不好用了。”
“嗯。在楼上。你也不要跟他们生气,不值得。”唐悠在苏学面前变得很乖顺。
唐岩山哑然,自己这个侄女怎么人前人后变化这么大呢。
很快,一行人便来到了唐天文的病床前。
冰冷的仪器在滴滴地响个不停,身上插着的各种管子,唐天文消瘦得很快。
之前还是个精壮的小老头,现在看上去一副行将就木的样子。
唐悠看到这个场面,顿时有些情不自禁,泪水从眼角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唐岩山更是直接双膝跪下,握紧唐天文骷髅一般的手掌,默默地摩挲着。
“爸,我回来了。”
唐岩山哽咽地说道,再多的言语对于一名老人来说,都抵不过一句回来了。
好久没有反应的唐天文似乎感受到了唐岩山的到来。
他缓缓睁开眼,引入眼帘的便是唐悠、苏学、唐岩山以及一些外国人。
“爸!爸!是我,我是小山。”
唐岩山跪着挪动膝盖,颤抖着身体贴近唐天文的病床。
唐天文的眼珠已经显得浑浊了,他慢慢地张开嘴。
唐岩山赶紧靠近,“爸爸,你说什么,你慢点说。”
他听得很用力,并且试着重复着,“湿……赖了……老……,爸,我听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