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德国佬,十一二至十七八岁,竟人人有武器,或枪或棍,而从他们涌进来瞬间的站位便知这一幕经过了无数次演习,连李忠蒙带过来的人都瞬间被控制住,门被立刻关上。
“是他吗?”为首的是一个十八岁左右的棕发少年,眉头都激动得飞起来,问旁边那小子。
“应该是。”旁边那小子十三四岁,棕色的眼球看向章片裘的右手,笃定道:“没错,就是他!头儿说过,他右手有过枪伤。”
“我去喊头儿。”后头一个小子的速度比老鼠还快,说话间就不见踪影。
“这狗ii娘ii养的,这房间里没东西,全被转走了。”
“一个人守着这么多好东西……没根的玩意儿。”
章片裘的人恨得牙痒痒,几人低声咒骂的同时相互给眼神,寻求生机,而涌进来这帮小孩却精明得很,枪口抵着他们的头并第一时间就把他们的枪支卸掉了,连靴子里的匕首都没错过,显然,这的确是谢寻教过的。
很快,也就不到十分钟,谢寻进来了。
章片裘与他对视的瞬间,愣了下,这少年真是长得快,短短三个月没见,这么看着高了小半个头?不但长高了还长壮了,面色红润有光泽不说,还去烫了个卷毛,嘿,这小子,日子过得不错啊。
“章先生!”谢寻喊了句,声音一下哽咽了,露出了孩子看到家长后委屈的神情来,但他立刻吸了口气,镇定并霸气地挥了挥手:“兄弟们,松开,这是自己人。”
原来,东西的确被谢寻转移走了。
他来的时候,普鲁士国王腓特烈.威廉四世去世,威廉一世继位,这人主张强化军事力量来推动德意志统一,宪制冲突开始了,柏林大学许多教授卷入其中,动乱不堪。
“这东西放在这,不安全,再者,我也担心霍夫教授万一被捕……所以我把东西转移到了四个地方,您放心,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