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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要去柏林大学。”
“现在?”
“对。”
马不停蹄,章片裘从李忠蒙带的队伍里挑了十个,浩浩荡荡。
天微微黑的时候,一行人就登上了从伦敦开往多弗尔的火车,到早上即可乘坐轮船穿越英吉利海峡到法国加来,再转乘火车,约莫2-3天就到了。想着,就谢寻那个瘦弱身板,为了掩人耳目先走的莱茵河水路,后又坐偷渡船抵达法国,不敢坐火车,用的马车一路拉到柏林大学,属实吃了苦。
行程满满,几人的对话只有这么几句,章片裘或看着火车外头飞速后退的草木,或看着轮渡外头激荡的海水,一言不发,直到走到柏林大学附近,他这才朝着远处挥了挥手,喊道:“霍夫教授!”
远远的,一个穿着灰色衬衣紧身军裤的人朝着章片裘跑了过来,蔚蓝色的眸子像猫,在这长约千米的林登大道的尽头,茂密的林荫下,两人再一次见面了。
这位就是当时接应谢寻的教授,而在这之前,局势没如今那么剑拔弩张的时候,章片裘就常去大英图书馆查阅历史资料,一是对如今全球局势进一步了解,二是这是他能最快结交人脉的场所。比如德意志、法兰西、沙俄等前来交流或学习的教授、政要秘书、学生等,动乱的局势下,有一起在图书馆查阅资料学习的情谊,而黑手党的背景会帮人轻松处理掉一些事情,关系自然便建立了,而霍夫教授则是其中之一。
只是,霍夫教授带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我联系不上谢寻了。他从没有找过我,我去房间那敲过门,没人开门。”
这实在是个糟糕的消息,他跟谢寻交代过,每个月要与霍夫教授见个面,互通有无。
当敲门无用,章片裘拿出钥匙,发现锁早就被换了后,只有撞门而入。
一进门,里面空空荡荡。
而更让人头皮发麻的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