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您的位置屹立不倒,留在牌桌上。”章片裘说出了一句很中国的话:“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就是第二个方案的精髓。”
这实在是可笑。
一个蚂蚁一样的人,帮潘尼兹保住馆长职位?
窗外传来轰地一声,两人往外看去,远远地,见仓库附近正在搬运藏品,倒在地上的是一尊水月观音,章片裘只看了眼,心都在颤抖,这约莫一层楼高尺寸的观音用的是白杨木种,木头恐怕得是元朝的了。
博物馆古物部新上任的中国文物负责人塞廖尔.伯奇快步上前看了眼,耸了耸肩,往西边指了指:“运到那边,放到门口处。”
四分五裂的巨大观音切口匀称,显然,这尊精彩绝伦的艺术品被人扒拉下来后,为了方便运输,就地切割成了七八块。
“这是镇馆之宝,放在门口不太妥当。”章片裘道。
“你在质疑塞廖尔.伯奇的能力,蝼蚁而已,教父唐,你太狂了。”潘尼兹笑道,显然,他对这位新上任的中国文物负责人的专业能力,心里也是有数的。
门外的李忠蒙,耳朵竖起老高,满脸失望,此时的他并不知道谈判其实已经渐入佳境:只有想要买货的人,才会说货孬。温行鹤则被安排在距离门二十米的地方,虽听不到,此刻却也满脸震惊。
他掏出怀表,距离章片裘进去已经一个小时了。
这让他明白,章片裘一定有什么东西打动了潘尼兹,否则不会聊这么久。
“尊敬的馆长,您给我一天的时间,我让里肯侯爵的计划破灭来表达我的诚意。”
“一天?”
“对,一天。”章片裘顿了顿:“我不需要您公开托举,据我所知,奈特理事与您十分交好,他有个好朋友乔治先生,这次就与里肯侯爵一起去了议会,您如果方便,今晚给奈特理事托个口信,让他与我见一面,到明日傍晚,我会带着里肯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