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疲倦非常的谢寻立刻弹了起来,从腰间抽出枪,整个身体靠在墙壁上对准开门处。
“听说大英博物馆会开帝王展,大清国的,你去吗?”
“没抢到报名号,不过我也打算去一趟伦敦,拍卖行有很多展,去看看,听说大清国的艺术品精彩绝伦,我要带着我儿子去。”
“你孩子上几年级了?”
“才五岁呢,正是培养艺术情操的年龄。”
门外,走过去两位教授,他们手中拿着的报纸上写满了大清国文物的新闻,许多版画一看便知早就备好,居然还印了一条龙。
等脚步彻底远离,谢寻再次瘫坐到地上。
但很快,他又爬了起来,将箱子堆到门口抵住,之后又拉开紧闭的窗帘往下看了看,确定刚刚对话的的确是普通的教授,这才放松些。
整整两天的时间,谢寻都没出门,饿了就吃包子,连大小便都在桶里解决。
墙壁上,密密麻麻写着这几天听到的动静。
隔壁教授8点30出门,左边隔壁房间是空的,这栋楼底下经常进出的人只有7个,其他都只出现过一两次,大概只是偶尔住宿。
房间里的箱子都整齐码好,根据藏品重要性进行排列,其中一个箱子放在最里头的位置,他睡觉就躺在上面。
那里面有一件云锦,不是一般的云锦。
把黄金捶打三万次,做成薄片再切丝密织而成,金丝用两层楼高的云锦织机,两位经验极其丰富的师傅合作,一天不停12小时,才能织出6厘米。
且错一根,就要完全重来。
这是一间康熙爷的龙袍,崭新的,若是以前,他这种奴才连见一次的机会都没有,如今却睡在放着它的箱子上面。
“嘿,我也去拍卖行,但我懒得驾车了,喊我一下。”
说话的是约翰教授,住在一楼最东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