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街走的时候是早上,已经过去了快八个小时了,也不知她安全抵达了没有。
“有温默消息吗?”章片裘问道。
“没有。”谢寻回答道。
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今天不回唐街,睡在黑猫酒馆。”章片裘说道。
心里依旧忐忑,若是有什么不好的消息,在市中心反应将更快一些。一整天的心神不宁,在谢寻聊完文中堂大人后好了很多,其实他早就知道谢寻值得栽培,否则不会这么用心地教他,但今天却发现他完全可以比自己计划的要早很多年,甚至两年后就能跟着回大清国,看看怎么运作一番。
得两年啊,圆明园的文物陆陆续续涌过来之后,各大拍卖行开始拍卖,足足拍了两年才告一段落,这两年得在这些洋人面前亮相,不容易,脚跟得站稳了才行。
或许,谢寻可以成为下一任教父,他想。
不知不觉,本为了方便这些洋人记忆才喊教父唐,现在章片裘自己也已经习惯这个称谓。
不过可惜,他是太监。
但又一想,太监有什么关系呢,只要他忠心,不把这些文物据为己有,并找到下一任真正忠心的教父,只要三代人就可以留到新中国。
当然了,这么危险的事,最好还是自己生个孩子,传承,上阵父子兵,而且得多生孩子,凝聚在一起形成家族,才能与外面那些家族对抗。
想到这,章片裘眼前浮现出了温默的模样,若生个娃,最好随她的样子,浓眉大眼却还有个小酒窝,又英气又甜美。
脑子里这么想着,思绪又飞到了西西里。
她湿漉漉的头发散发着迷人的香味,宽松的不太适合她的衣服在风的吹动下,将她曼妙的身姿展现得淋漓尽致。皮肤,不算白皙,但挺像咬开的荔枝的,看着总觉得汁水直冒,水灵得很。
西西里那晚,她和那帮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