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
“你也开个几个账户,用你儿子的户头,帮我也再开几个。”管家压低声音:“我家三叔叔,这个月就出发,也举家来这边。”
晚上,红颜酒馆外,师傅一直焦急地在门口等待,见马车过来连忙跑过来,未等温行鹤下马车便问道:“主子如何安排?我安排了小墩子,他枪法准,为人很是稳健,明天一早正好有搜前往大清国的轮渡。”
温行鹤下了马车,没看许师傅。
温默也迎了上来,她双手包着绷带,满心欢喜。
得到了三枚御玺,这是此番来英格兰最大的胜利,他们对这群洋人卑躬屈膝的受的屈辱和委屈,值得了。
温行鹤从怀里掏出包着御玺的布袋子,递给许师傅:“贝勒爷说,怕路上遇到麻烦事,过几个月……过几个月,会有他熟悉的人前来伦敦,到时再托他带回。”
许师傅高兴极了。
当晚,黑狮子在院内舞了半宿。
温默也很是高兴,若不是手疼得很,她真想打一通太极,或把玩把玩那把蒙古刀,想想都痛快。
当晚,章片裘的信又来了,这次谢寻送来挺大一包裹。
信件颇长,与往日一样,先和她聊聊自己的近况:快过年了,先将棚子搭上住下,开春再建房,只是街道名字还未定下,本想取‘china’,但洋人觉得抢了英国瓷器的风头,还未定名。
后又关切她几句。
新得几把蒙古马刀,这把是可汗所用,赠予姑娘,姑娘英姿飒爽,此金刀更配。姑娘手伤,要安心养着,金刀需愈后才玩。
大清国文物已上轮渡,海量文物之下,协会不会再把温老爷赠送的星星点点放在眼里,请告知温老爷,贝勒爷也需提防,以防卸磨杀驴。
看到这,温默心紧了紧。
提防贝勒爷?
为何要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