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他的规矩是什么。
老教父对峙了一会儿后,带着人骑马离开了,撂下了狠话:“我会查清楚的,如果是你杀的,准备决斗吧。”
决斗,是此时欧洲极为盛行的解决争端的方式,尤其在学生团体中很是常见。与电影中动辄用枪对射不同,19世纪中期,大家通常采用持剑对刺的方式,唯一的护具只有眼部。
刺中心脏、刺中头部、刺中腹部死亡,是常有的事。
后来,这项残忍的解决争端的方式,演变成了击剑运动。
章片裘笑了笑。
他明白,李虽然脑子简单,但这件事是他亲自布局,而李是个极好的执行者,不会留下马脚;其次,此时的他与北边礼扎家族深深绑定,而礼扎家已经看到了生意的曙光,双方是有实力对峙的。
决斗?
“是你和我决斗吗?”章片裘笑道。
教父马鞭一指,指向李,又将鞭子指向自己队伍中一位强壮而矫健的黑手党,“与他。”
老教父走后,李这才开口:“章先生,我……”
李虽然强壮,但不会击剑,毕竟剑挺贵的,而这项决斗方式除了勇气,更讲究技术。
“他说决斗就决斗吗?”章片裘伸出手拍了拍李的肩膀:“别担心,我心里有数,不过你的确可以去学学剑术,以后决斗的活儿,很多人都挑你来挑战。”
街坊邻居们都说,李如今是章片裘的左膀右臂,而非琳娜的伙计。
章片裘紧了紧袄子,翻身上马,“走,去莱姆豪斯。”
行程一切如常。
远远地,他看到一个穿着白色红边鹤氅的女人,这衣服极富东方特色,尤其那大红,哪怕朦朦得看不清的大雪里,也很是打眼。
“温默?”章片裘挥了挥手。
温默将枪收了起来,也挥了挥手。
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