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娜与别的女人不同。问他哪儿不同。这位男爵只说,能让人心甘情愿死她身上。
第二段小故事,说有人瞧见琳娜与亡夫在教堂外的草垛里如何如何,天啊,她竟然敢在教堂外?这个野女人,真是狂放。
第三段小故事是服装店传出来的,很简短,只说了她衣服的尺寸。
“别动。”礼扎伸出手从酒桶上拿过左轮手枪,抵到了琳娜的头上,他冷笑着:“伦敦人,又如何?他一个唐人睡得,我睡不得?”
冬天的酒窖,并不冷。
酒水发酵咕噜噜的声音,盖不住琳娜惊恐的呼吸,煞白的脸在枪口之下露出了讨好的微笑。
她明白,眼前这个真把她如何,只要没死,都是小事。
一个寡妇,讨好黑手党,说得通;一个寡妇与唐人合作,为了唐人而讨好黑手党,更说得通。
琳娜闭上眼,不再说什么,也不讨好、不反抗,就这样吧。
正在这时,酒窖的门被用力地拍了起来。
“杰哥!杰哥!”急促的声音止住杰瑞.穆楠.礼扎。
“god father tang!god father tang!上报纸了!”外头边喊,边挥动着报纸。
god father tang?上报纸?
杰瑞.穆楠.礼扎立刻走到门口,一张报纸递了过来,看了眼后,他愣了下,回过头看了眼衣冠不整的琳娜后,忙回到货架处把自己的衣服穿上,从货架上扯过一件衣服丢到琳娜身上,盖住她的身躯。
拿起左轮手枪快步走到门口后,止步。
回过头,再一次看向琳娜。
他拿起帽子,放在胸口,很是绅士地弯了弯腰后,转身离开了。
离开时,脚绊住了门槛,跌呛了几步,手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唐人身上,沾了一手的脑i浆,“快处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