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连忙改成左手,两人握手。
朋友二字,以及握在一起的左手,宣告了这场谈判的成功。
“嘿,朋友,你的手……怎么伤的?”礼扎小儿子问道。
“我之前提了一嘴,另一家礼扎……和我合作的那个礼扎,这是我和他友谊的见证。”章片裘抬了抬右手。
友谊?
显然这是章片裘很优雅的说法。
老教父微微皱眉,“需要我搞定吗?”
“搞定……倒没这么严重,不过的确需要您派个人和我去一趟黑猫酒馆,这样,他们的牌子撤下来,挂上您的牌子。当然了,如果您亲自去,就最好了。”
章片裘说出这个请求时,他有十足的把握。
因为不用他说,礼扎一定会派人去黑猫酒馆调查他,哪怕此刻他们嘴里说着‘朋友’,哪怕老教父的确对这合作动了心,会加入。
西西里经历太多波折了,这让这片土地上的人极其谨慎。
然,老教父立刻答应了,“我年纪大了,不便远行,由我的小儿子索力.礼扎,和大儿子凯德.礼扎,和你一起去。”
暮色降临,院子里有些凉意。
老教父安排了住宿,原本是四间房,一人一间,但章片裘担心安全,让李、谢寻住一间,他和温默一人一间,但是紧挨着。
老教父住的应该是某个男爵的庄园,古罗马风格的房子很是漂亮,很像是从庞培城废墟里的那种古老结构,宽敞的大理石门廊和希腊式廊柱,走道附近盘着凋谢了的花藤。
老教父还是很警惕的,时不时有人拿着枪巡逻,看得出,平时他们不会巡逻住所里头,有点鬼鬼祟祟的调性。
“没睡?”温默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坐在躺椅上的章片裘回过头,只见她简单地穿上了西西里姑娘的便裙,有些略紧身。
如果说,白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