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意外导致了现在这种奇特的状况?”林轩又问。
他并不因为好奇而多问,但只有问清楚事情的起源,才能找到脱困的方法。起源,就在柏林一战中总理府的地下室。
“好,我说给你听。我们关在房间里商量了很久,最终我没能说服爱娃,爱娃也说服不了我,最后我决定,谁都不走,两个人一起与柏林城共同毁灭。于是,我打开房间的门,准备向外面的人宣布这一决定。我们住的房间外面是一个稍大一点的办公室,办公室的一侧有着一圈宽大的三人沙发,兼做警卫们养神的休息室。我开门时,沙发上的四名警卫一起站起来,包括更远一点办公桌旁边的十几个人也站起来,其中就包括那名来自亚洲大雪山的藏僧巴彦宗夏……”
林轩听到“巴彦宗夏”的名字,脑子里突然一闪,因为他在藏地三年,不止一次在寺庙、乡村、苦行僧那里听到这个名字。
几乎所有人,都将这名字前面冠以另外一个称呼“大天师”——大天师巴彦宗夏。
那名字的藏文非常难写,但即便是那些深山幽谷中说话都很艰难的藏族老妇人都能流畅地蘸着酥油茶写那个名字。
“大天师”这一至高无上的尊号,应该很能说明一切——法力无边,拯救一切,毫无自私,只为大众。
“你想到了什么?”那雕像问。
“我知道那个名字。”林轩确信,今日藏地平民口中的“巴彦宗夏”与雕像口中的“巴彦宗夏”是同一人。这是他的第六感,绝不会错。
“我相信你知道他,他说过,他是来自地球轴心的永生者。我苦苦寻找的,他全都可以给我。”雕像说。
林轩皱眉苦笑:“你寻找的?你到底在寻找什么?一统德国、横扫欧洲、闪电战、集中营、毁灭犹太人……这就是你寻找的吗?难道巴彦宗夏能给你这些?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