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从一粒沙里看世界,一朵花里找佛国,以‘科学、严谨、谦虚、进步’的态度来看问题,把我们的事业进行下去。大家听懂了吗?”
林轩极力回想,老男人的声音异常熟悉,应该就是之前在幻觉里听到的那个向士兵训话的声音。
那么,从这里向前,就能找出地球轴心的幕后推手来吗?
奇怪的是,老男人的话还没讲完,另一边有一种声音响起。这次,那声音高亢尖锐:“这个地方并不是你个人的,你为什么要独霸?
老男人惊问:“你是谁?”
女人回答:你当然知道我是谁,对不对?”
各种声音又加进来,随意发言,南腔北调。
未几,一个成熟女人的嗓音加入进来,她用英语大段大段背诵着莎士比亚的歌剧台词:“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默然忍受命运的暴虐的毒箭,或是挺身反抗人世的无涯的苦难,通过斗争把它们扫清,这两种行为,哪一种更高贵?死了,睡着了,什么都完了。要是在这一种睡眠之中,我们心头的创痛,以及其他无数血肉之躯所不能避免的打击,都可以从此消失,那正是我们求之不得的结局。死了,睡着了,睡着了也许还会做梦。嗯,阻碍就在这儿:因为当我们摆脱了这一具朽腐的皮囊以后,在那死的睡眠里,究竟将要做些什么梦,那不能不使我们踌躇顾虑……”
那女人的声音相当动听,但林轩听得出来,英语并不是她的母语,某些发音中带着德国味道。
可惜的是,那些美妙的词句很快就被人打断了,叫嚣声越来越高,越来越放肆,将背诵的声音完全遮住。
“那女人是谁?在古老的藏地、数百米深的地下背诵这些名篇,难倒是专门为我而来?”林轩一边想一边轻轻点头。
“谁愿意忍受人世的鞭挞和讥嘲、压迫者的**、傲慢者的冷眼、被轻蔑的爱情的惨痛、法